上接——多一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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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    白翀的父母生了四个孩子,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他最小又是男孩,父母的溺爱,姐姐们的疼爱自不必说。“父亲去逝了,长兄为父;那么,母亲去逝了,长姐为母了”——白翀这样譬释着,顿感心中踏实了许多。诚然,白翀从未将大姐视作过母亲,经这譬释后,倒也细细想来,往事历历在目;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自母亲去逝后,大姐就已扮起了母亲的角色,羞愧与自责就像酒的后劲直冲他的大脑-------发懵、脸烧、红的见不得人。白翀离婚已十年,现在,妻子是没有了,倒有个未婚妻——姓潘名文竹。人长的就像文竹似的,细长而袅娜,嫩绿而绚目。俩人相处了一年多,白翀感觉甚好,喜欢无比;并且,双方互以“夫”“妻”相称。虽不是夫妻,却也胜似夫妻。“未婚妻就好比银行卡,妻子就好比钱;卡不但有了钱的作用和功效,而且还来的比钱更方便、快捷、安全、省事”。虽然,朋友这样诠释着;但是,白翀却有着说不出口的一丝隐痛。此话先留着以后慢慢跟您聊,先说眼前。此时,白翀正苦苦地琢磨着、比较着、权衡着是通知大姐,还是通知未婚妻。(说句实话,白翀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更不想让家人、未婚妻知道,只恨此事已由不得他。)弟弟就好比是故乡,姐姐不管去了哪里或多长时间,赤子之心,思念故乡总是忘不了的;未婚夫就好比是住房,未婚妻嫌小就换,不舒服就走,不顺心就弃他而去。姐姐疼爱弟弟,就好比手指上的伤口,疼在心上,还留下了一条永不磨灭的伤迹;未婚妻疼爱未婚夫,就好比手指夹在门缝里,疼的猛,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留痕迹。姐姐为弟弟,不管做什么事,最后的实质总是落在弟弟的身上;未婚妻为未婚夫,不管做什么事,最后的实质总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弟弟出事了,姐姐赴拯救弟弟;总是急地跺着脚大声说:“我弟弟该怎么办”!未婚夫出事了,未婚妻赴拯救自己,总是急地拍着胸腔大声说:“我该怎么办”!尊敬的读者朋友,当您看到这里一定会想白翀选择的是姐姐,不是未婚妻,那就让我慢慢地告诉你,为什么错了。白翀怕姐姐冷不丁接到这样一个要命的电话,还不崩溃了,慌乱的像敌机大轰炸后的市民,不知所措,一着急别有个三长二短,伤到了姐姐。他选择了未婚妻,除了以上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七天,白翀这里发生的事她全知道,也算有了思想的准备。再着,未婚妻接到通知后,第一时间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告诉大姐。就好比汽车上高架桥,未婚妻就充当了那段引桥,也好给大姐一个缓冲的机会。白翀想到这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便在物品清单上写了潘文竹三个字,电话1***9******。

    大队长赵天成拿起了签完字的拘留证和物品清单,又回到了白翀的对面,坐在了原先坐过的那把木椅上。

    “潘文竹是你什么人”他好奇地问道。

    “未婚妻”。白翀看着蜘蛛网回答道。

    “未婚妻”!他像被烟头烫了一下,大惊小怪地咋呼道。好像这个时髦的旧名词不应该出自白翀的嘴里。

    白翀懒的理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蜘蛛网。意思是说:“有人拿秀才碰到当兵的,有理说不清,来比喻当兵的不懂事,这比喻实在可笑,既然知道不懂事,干嘛还要说”。只见他眼前一亮,好像又有了新的发现,得出了新的结论:“事已办完,公蜘蛛已没有用了,留着公蜘蛛还要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住她的,万一有个天灾地旱的,还要分她最后的半杯羹。撵他不走,便下了毒手”。白翀长长地叹了口气,为公蜘蛛的不幸深表惋惜,又为公蜘蛛没出息、没样子、没志气深感悲哀。

    副大队长赵天成靠在椅背上,仰着脸,面向天花板,二眼珠滴溜溜地转,像二眼毒泉,显露出随时喷发的迹象。他的心里正在为白翀刚刚对他不礼貌的行为耿耿于怀,他用多年刑事侦察工作的经验和对各种突发事件的敏捷想起要给白翀一点眼色,也要对白翀加以安抚。

    “大队长出差回来了,一会就到,他非常想见你;见完后,送你去半山腰看守所,到了那里要守规矩,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否则……”。他说了一半神秘地停了下来,诡异地一笑,又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也算是个人物,我会打招呼对你适当照顾,当然,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很好地配合我们侦察和取证你的有罪证据”。他又停了下来,斟酌了片刻,并加快了语速继续说道:“我们不但要侦察、取证你的有罪证据,而且,同时也侦察、取证你的无罪证据”。说完后,他立刻兴致索然地沉默了,一动不动,就连眼皮子也不眨一下,像个泥塑人。

    “王头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还没到”刑侦员李小勇问副指导员曹卫东。

    “刚回来就被支队长叫去了,估计快来了”。副指导员曹卫东回答道。接着又反问道:“你有啥事”?

    “儿子的学校又要请家长,下午必须去。老婆不愿去,嫌丢人,说受不了,只好我去了”。

    “又是几门不及格”?副大队长成忠军接过话问道。

    “四门课不及格,少了一门。总算比上次考试有所进步”。[www.kanshu.cOm]

    副指导员曹卫东做了个伸舌头的怪相问道:“学校三天二头请家长,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学校不想要了,儿子也不想读了,天天逃课,说什么要学汽车修理,真是气死我了”。

    副大队长成忠军说道:“不管干什么也要初中毕业,我对我的女儿就是这样要求的。你去学校吧,跟老师好好谈谈。待会儿我和赵天成押送白翀去看守所,你就不用管了”。

    这时,年青人怀里抱着一摞被检察院打回重审、补充侦察的案卷走进办公室,说道:“大队长来了”。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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