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脸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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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 袁散在求人办事的方面实在没经验。
只觉着梅微带孩子从车里下来,是一个迫不及待的好机会,于是在吕慕楚电话的怂恿下,从斜刺里跳将出来,拦住了梅微和女儿上楼梯的路。
袁散觉得自己很可笑,如果再蒙上面可就是山贼了。
梅微和女儿地确吓了一跳,吱吱唔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梅微毕竟算是老江湖,经受的历练多。
听说袁散要借自己的车去请领导吃饭,撑门面,想想他一个外来户,靠打工为生,现在终于包上了一点小工程,打心眼里还是比较同情他,支持他的。
梅微把那串钥匙给了袁散。还顺道说了句:“注意安全。”
那四个字就犹如一阵春风,吹入了袁散的心窝。袁散目送着梅微母女走上楼去,梅微的身姿摇曳着徐娘半老的风采,放射着强大的气场。
袁散紧紧地握着,那钥匙上还留着梅微的余温和清香。
在袁散的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梅经理了。
袁散拿着钥匙,乐喝喝地去找吕慕楚,想着老板指定会表扬他。
结果吕慕楚一把夺过来钥匙说,“你这傻比,就别演绎纯情了。这年头有真情吗?能把车借给你,证明她早有上你的心了。只是环境不对,气氛不对。你呀,你应该跟她有更进一步地发展。”
“你说什么呢?”
“我在教你人生的经验,告诉你,哥哥这辈子遇到的感情多了。”
“梅经理是好人。”
“你这傻比”,吕慕楚一巴掌搂到袁散的头上,“这他妈跟好坏有关系吗,这他妈跟好坏有鸟儿的关系呀!他妈的,老子是坏人啊?老子是坏人啊?”
袁散一边闪躲,一边说,“反正你也不怎么好,看你干得那些个事儿,吃饭、送礼、**官员、声色犬马,社会就是被你们这样子人搞乱的。”
吕慕楚打得越发的起劲儿了,满楼道追袁散,“你他妈的再说一句,再说一句,这事儿怨我吗?不这样干行吗?你这傻比!”
袁散迅速地闪到一旁,冲着吕慕楚喊,“梅经理是好人,都是邻居,你不要说她的风凉话。”
吕慕楚停下手,伸手挠挠头,叹了口气,“哎呀,你这傻比,真是古董,还在这里扮纯情。如今这女人,有得是假正经,有的是假不正经。奶大的不聪明,漂亮的床上功夫差,忠诚的不解风情,功夫好的你又怕她背着你找别人,谈感情就伤钱,要钱就伤感情。男人没了女人不行,可不要女人一样过。”
袁散愣在那里,想着,这是吕慕楚说的话吗,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吕慕楚气恼地说:“今晚袁散你就别去了,把桑塔纳收拾收拾。以后咱们还是要用的,一旦开始种树,大部分时间就是你用了。”
原来,搞了半天,那掉排气管的桑塔纳是给他袁散用的啊,可是,他自己连驾照也没有。
“没有?没有你不会学,不会办呀?没有驾照也是我管的事儿?”
袁散想想,说得也在理儿,的确,没有驾照是自己私人的事情。
事实上,吕慕楚也一样拿驾照没几天。
袁散借到了梅经理的车,却不会开,自己握着梅经理的车钥匙,走到楼下的院里,却绕着那破旧的桑塔纳转了几圈。
袁散当然要认真对待了,他其实挺高兴的,他都有工作用车了,看来吕慕楚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晚上,戴琳依然没有回来,吕慕楚敲开了袁散的家门,拿上梅微的车钥匙,高兴的有点变形。
吕慕楚说,明天是请大客,要上硬货,还要整一条龙。吕慕楚说都是人老不服老的角色,不给上两个陪酒的,那些人都不快乐。
吕慕楚说的袁散都有点心疼,这挣钱的事儿,八字还不沾一撇呢,几万先搁进去了,净欠帐了。所以,他要求袁散要省着花。
第二天晚上,吕慕楚驾着梅微的车,雄纠纠、气昂昂地去请客了。请客的地点是鸟市著名的“嗨得堡”,那是个五星级酒店。“嗨得堡”的菜以海鲜著称,远在边疆内陆,不产海鲜,所有的海鲜全部是从沿海城市空运来的。
价钱也自然是离奇的贵,来这里吃饭的,都是奔着讲排场、烧钱的。
请的自然是一桌好饭,整个那一晚,吕慕楚尿频、尿急似的,逮空就卫生间钻,他整个一晚不断地给袁散打电话,描述着酒局的进展。
袁散回吕慕楚说他真是丰功伟绩,**干部真是捷报频传呀。
吕慕楚呢,还乐喝着捂着手机喊,行了,别说了,他们叫我回去呢,一切齐活!
等人是个累人的活儿,陪人是个累死人的活儿,渐渐的袁散有点撑不住了,撂了电话,在床上睡着了,原来二人商量好,等饭吃完,吕慕楚提前打个电话,让他安排卡厅的事儿呢。
可是这次袁散睡着了,彻头彻尾的错误算是犯下了。
袁散后悔死了那天夜里己是应该陪吕慕楚一道儿去的,应该陪着自己的老板,就算是吕慕楚嫌弃他,他也应该去酒店的广场下去等的,可是他没有。
结果是很严重的。
他一觉醒来,天气大亮,自己的手机在耳旁吱拉吱拉地响。袁散接起电话,一看梅微的名字,突然一惊,瞬间睡意全无,再看看楼外,街上的路灯已经亮了,分明已是第二天凌晨。
“喂,袁散,我是梅微,你们把车停哪里了?我现在要带女儿上学去。”
“好好好,不好意思,梅姐,我太贪睡了,我马上起床,给你找,你稍等一下。”
袁散一骨碌爬起来,立即打了吕慕楚的电话,可是处于关机状态。
袁散那个着急吧,连衣服也顾不上穿,开了屋门,就往五楼跑,狠命地砸了几下半天没有反应的吕慕楚的屋门。
而那辆车拉风的本田,那天晚上并没有回到院内。
“妈的,跟我玩人间蒸发呀!就算喝醉,现在也该醒了吧”,袁散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袁散赶紧回到自己家,穿了衣服,急急忙忙跑到楼下,梅微和自己的女儿正站在露天地里。
袁散在那里哇哩哇拉,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急得出了一头大汗,后来干脆什么也不说了,拉开桑塔纳的车门,发动了。
袁散招呼梅微和她的女儿坐了进去。
小女孩儿问,“妈妈,咱家的车呢!”
梅微没有说话,向袁散投了一股抱怨的眼神。
袁散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如坐针毡。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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