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致性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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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 “不痛了?”我惊喜着,用手去指她的伤口,差点碰上,赶忙收了回来。
“不痛了,结块了”大姐撩开衣服让我看,果然,伤口处的药沫结成了一整块,周围也没有脓血了,四周的药沫子因为干燥掉落了很多,水肿也消去了很多。
我赶紧让她躺下,接着换药,但没有去掉结成了块的药沫,怕把伤口撕出血来。就只是在上面滴了药汁,然后把药沫子递给大姐,让她抹在四周。
“怎么了?不好意思了?”大姐接过药沫,说道。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大姐先在我脸颊上又抹了一些,然后才给自己敷。敷完了之后,让我从那件满是血迹的薄衫上撕下一大块来,大姐让我帮忙绕过后背,把整个胸前一起裹了起来。
“真不痛”我担心道。
“一点点,没事”,大姐说道。
不知怎么的,裹上薄薄一层布之后,我突然感觉很异样,不好意思再看。人,真是太奇怪的动物,我心想。
我引着大姐来到小溪边,洗漱一番,然后一起回到了草屋。
大姐的到来让老人都彻底放了心,脸上虽然还有一道道没脱落的血渍,但精神头很好。她们相互说了很多话,我静静的听着,不懂,又能猜出一点点来。
回到山洞之后,大姐让我帮解开那布条,我发现那伤口又渗出了一丝血水。我明白她说的不疼是骗人的,却只能叹服女人的坚韧,叹服她毫无异样的和家人说着话,帮忙生火做饭,完全不露破绽。
我让她躺好,不许她再动,药汁都被布条吸干了,我重新补了一些。
“你知道爸爸问我什么吗?”大姐突然问。
“不知道”。[www.kaNshu.com]
“他们以为我被那些畜生强/奸了”大姐悠悠的说。
“瞎担心”我说道。
“差不多也算是吧?”大姐却这样说道。
“乱说,根本两回事”我坚决不认同。
“你说,你将来有了老婆,要是你老婆的身体被别的人看过了,你不嫌弃她吗?”大姐很认真的问。
我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也无从去想,一时无语。
“就是,谁会要呢,多丢人啊”大姐叹气道。
“不是,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我有点吞吞吐吐道。
大姐没再说什么,我的困意上来了,哈欠连连。大姐让我躺下休息,她来看守,我拗不过,遵从了。
午后我才醒来,大姐又有点发烧,我给换了药,到黄昏时又好转了些。
然而,我的困意频频袭来,似乎没曾睡过一般。
第二天一早,我赶回草屋的时候竟然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珠像扯了线的珠子,根本挂不住,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摔。
我没有力气去帮阿姨的忙,坐在门边歇着,等到阿姨把饭盒递过来,我起身去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迷糊里似乎听得一声惊叫,就再没有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黑暗一片,我隐约觉得自己躺在床上。阿姨看我醒了,出去把老头子喊了进来,估计他是一直在门口为我望风。
一只手搭上我的额头,我才发现,大姐也来了,估计是山洞里见我久久未归,所以也来了。
“这么黑,怎么不点灯”我轻声问道。
他们好像说了几句话,然后油灯就亮了。
我在昏黄里看到一家三口围在边上,脸上都满挂着担心。
“你看得见吗?”大姐问道。
“能,就是暗了点,不清楚”我说道。
他们又点了一个灯,放得更近了些。这会儿光线好多了,只是我的眼睛有点恍惚。他们的脸总在我眼前晃动,清晰一阵、模糊一阵的,不能定格。
“好点没?”。
“嗯”我应道。
我想挣扎起来,才发现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身体像是散了架,一点都支配不了。
“你把我们吓死了”大姐说。
“我怎么了,好好的啊”我疑惑道。
“你烧得直说胡话,动弹不停,被子都盖不住,汗跟下雨似的”大姐说。
渐渐的,我发现外面似乎也有亮光。
“天没黑吗?”我问。
“正中午呢”大姐刚说完,老头子赶忙想要阻拦,显然晚了一步。
“那,我怎么感觉很黑”我很诧异。
“发烧太厉害了,休息休息就好了”老头子说道。
然而,这一次,精明的老头又骗了我。第三天,我感觉身体几乎完全好了,眼睛看东西还是灰蒙蒙、飘忽忽的。
又休息过两三天,似乎好转了一些,但不明显,好在天黑的时候,我感觉和以前没有区别,只在白天感觉忽明忽暗的。
这天中午,那奇怪的枪声再次传来。这些天似乎一直都在持续,开枪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需要一支枪!
有了枪,我就可以独立去逃亡。不能再留着了,我的身上隐藏着的危险决不能再连累了他们。
晚上,我刚要回山洞,老头子在门口突然问我:“让梅儿和你一起去吧”。
大姐伤好得差不多之后,我就让她回草屋住了,岩洞太潮湿,时间久了,女孩子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不用,我看得清路”我说道,以为他还在担心我的眼睛。
“你等等”大姐过来了,和我一起走到院子里。
“你回去吧,真的看得清楚”我说道。
“跟你说个事”大姐边走边说。
离草屋不远的一颗树下,大姐站住了。一口气说了一通让我惊讶不已的话。
“爸爸说,你比我们所有人都更危险,老百姓没有了钱财就没人留意,但你不是,他们在通缉你呢。爸爸说,你很可能会回不去,你们家也就你一个儿子,他想我给你生个孩子,万一你出了事,我就带着孩子去你家……”。
这番话像一阵惊雷,劈得我木然的站着,失去知觉一般。我知道我几乎是不可能回得去的,但万万想不到他们会有如此盘算。这算什么?报恩吗?他们于我有恩在先,何谈报我的什么恩?怜悯吗?用自己的女儿表达同情不是太过荒诞了吗?
“你怎么就会听他们的”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想法。
“我觉得爸爸说的对,反正不打算嫁人了,只要你不嫌弃;你要是没出事,我会自己养孩子,你另外再成个家……”大姐丝毫没领会我的意思。
“别说了,回去!”我推开了她。
我走出去很远了,还在黑暗中清晰的看见大姐怔怔的站在那树下。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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