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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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沫?”羊献容的心一空,整个人失去了力气似的,摇摇晃晃的险些跌倒。
惊得尤溪都快要哭出来了:“娘娘,一切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总得要问过了品沫姐姐才知道吧?又或者是郎中为了稳妥起见,开了两个方子呢?您千万别太担心,伤了自己的身子。”
见皇后回不过神,尤溪一连给了自己好几巴掌:“都怪奴婢嘴贱胡嚼,都怪奴婢不好,娘娘您千万别伤心,若是再动了胎气,可怎么是好。”
羊献容握住她捆打自己的手,连连摇头:“我没事的。没事……你别这样。既然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总得要证实了才好。这样,你陪我去找品沫,她和我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定然不会欺瞒我……”
“可是娘娘,你你这样子过去,万一有什么不好,奴婢只怕担待不起。”尤溪很害怕此事会伤着皇后腹中的胎儿。“要不然,等明日一早,您心情平静了些许,再问品沫姐姐不迟。”
羊献容细细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法子。一来自己没有那么激动了,二来,也能为品沫想想出路。她能确定的,是品沫腹中的孩子一定不是成都王的。这也就难怪为何成都王做了这么多事情,也终究没有打动品沫的心。
关窍竟然在此。
“也好……”羊献容略微颔首:“那就容我再想一想吧。”
“不好了,不好了,西厢出事了。”
羊献容才走出偏房,就听见让她头皮发麻的声音。“西厢?不就是品沫所居的厢房。”
尤溪也是心惊的直打哆嗦:“娘娘,您悠着点,还是让奴婢去看看。”
“不,一起去。”羊献容坚持,她心里明白,品沫最放不下的,一定就是她了。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必须在她身边陪着。
两个人正要往西厢去,就看见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的冲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羊献容镇定的问道:“你快说。”
“有人悬梁了……”那小丫头来伺候的时间短,又紧紧是干些粗活,并不知道谁是谁,以至于看见了有人悬梁,却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谁悬梁了,你说清楚。”尤溪有些气急败坏,一方面是担心皇后的身子,一方面又是责怪这小丫头不会办事。“哪里就知道吼叫的。”
“我自己去看。”羊献容甩开了品沫的手,兴冲冲的往西厢去。
尤溪冲着那小丫头冷喝一声滚,自己也跟着皇后去了。“娘娘,您别走这样快,您不能激动,娘娘……”
“皇后娘娘长乐无极。”迎门而立的人,竟然是许久都没有出现过的无双。
羊献容登时愣住了,不由得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想不开悬梁了?”
无双让开了身子,请羊献容自己走进去看。
心里的惶恐,让羊献容先是却步,随后又大步的走了进去。这间房分明就是品沫的,难不成她真的想不开了。“品沫……品沫,你怎么这样糊涂?”
幸亏,羊献容看见她的时候,她紧闭着眼睛,泪水不断的从眼缝里流出来。且她脖颈上宽宽的红痕并不算深,想必是无双解救的及时,才不至于真的就这么走了。“你怎么了品沫,怎么会犯这样的糊涂?”
无双走了近来,朝皇后行了个礼:“方才娘娘问无双为何去而复返,只因为无双四处游荡,居无定所,正好走到金墉城就想来瞧一瞧娘娘。谁知道,娘娘还未见着,先遇上了这一幕。许是上天有眼,不想就这么夺走品沫姑娘的性命,故而才有这样的巧妙安排吧。既然品沫姑娘无碍了,那无双就告辞了。皇后娘娘保重凤体,好好照顾自己。”
“且慢。”羊献容听她这么说,心中当然是感激不已。“你既然居无定所,就暂且住下吧。有什么事情,从长计议不迟。尤溪,你去东侧收拾一间厢房,领无双姑娘先住下。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诺。”尤溪见皇后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心里舒了口气。想着娘娘与品沫一定有许多话说,便遵照吩咐退了下去。
“那奴婢就叨扰了。”无双正无家可归,能被收留在此,也是件好事。她当然不会拒绝!
“小姐,品沫对不住您……”品沫侧过脸去,不愿再看也不敢再看羊献容一眼。她只是紧紧的闭着双眼,哭的伤心欲绝。
羊献容回望了梁上的那条腰带,万箭穿心一样的疼。“你知道么?若不是无双救下了你,我也必然会用这条腰带随着你去了。”
“小姐……”品沫猛的睁开眼睛,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品沫已经不干净了,品沫不能和成都王在一起,品沫……品沫给羊家丢脸了……”
羊献容一手抱着品沫,另一只手却用尽了力气狠狠在她背上砸了两下。“你知不知道,你一脖子吊上去,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再不用去想了。可我呢?我和孩子呢?一定会被你气的活不下去,你怎么这样傻。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说呀,你快说!”
品沫吃痛,心里却觉得无比的温暖,最起码小姐还是疼她的,还是在意她的。她不敢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不停的哭,伏在小姐的怀里。
“你快说。”羊献容把住她的双肩,迫使她看着自己:“是王远的?对不对?那个禽兽也欺负了你,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品沫一个劲儿的摇头。
“那到底是谁的?”羊献容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不说出来,我要怎么帮你?”
“是……”品沫咬住了唇瓣:“小姐,您就别问了,奴婢不会要这个孩子的,跟更不想要这个孩子。您就让奴婢自生自灭吧。”
看她这样痛苦,却还是不愿意说出那个人的身份。羊献容一瞬间就明白了。联想起之前,她与司马伦的事情被司马衷撞破,她忽然就明白的清清澈澈。“是皇上的,对不对?”
“不是的小姐,皇上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品沫连忙道。
“我说的是司马衷,是太上皇。”羊献容瞪大了双眼:“他看见了王远欺辱萃馨,突发狂性大发,于是对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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