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心上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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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 刑警队长袁天刚郁闷了,然而对于那晚来说,他的郁闷才刚刚开始,叶春说她一个女的陪两位先生喝酒太孤单,也能力有限照顾不过来,建议找自己一个好朋友一起来陪。
白天河反正是看着叶春对眼了,她怎么说怎么算。
气得袁天刚直翻白眼,又不敢发作,顶头上司,他哪里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栾雅叫来的姐妹自然是经过选拔的,那是“八点半”吧里陪酒出了名的海量,当然长相、身段也是相当出众的,嘴更加是甜得没法说,一顿连忽悠带陪酒,一阵子就把大半瓶搞掉了。
白天河显然已经上头了,兴致特别高,早已经把收拾“八点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www.kaNshu.com]
而袁天刚此时窝了一肚子火,心里怎么也想不通:你***老上级跟女人找乐子,凭啥得老子买单,让老子买单就行了呗,凭啥让老子一杯一杯地替你代酒,那又不是水,喝多了是会醉的。
可是袁天刚只敢想想,只敢在自己的心底里骂骂而已,他不敢出声,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道理他懂。
这瓶酒喝完,白天河跟袁天刚已经上头了,白天河嫌两位陪酒的妹妹没有喝好,又要了一瓶。
袁天刚本来想竭力反抗,刚一张嘴,就被白天河一顿臭骂,吓得急忙闭嘴,做好了一幅任人宰割的相。
第二瓶酒端上来的时候,端酒的服务小姐冲着栾雅使了个眼色,栾雅明白,这是告诉她,这一瓶是假酒了。
此时,白天河跟袁天刚哪里还分得出什么是真酒,什么是假酒?白天河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袁天刚是酒的价格早已经吓得他不敢挑剔这是真是假了。
那一顿酒喝得是晕天黑地,中间又被栾雅和那陪酒女连哄带骗,把红酒、白酒、啤酒和这酒兑着一起喝了两碗,叫什么“联合舰队”、叫什么“深水炸弹”,喝得两个人乱七八糟了。
中间,栾雅说了自己母亲的病情,说面临着要换肝的重大劫难。估计得花百八十万,她说自己知道不应该说,扫了二位先生的兴致。
谁知酒劲儿上来的白天河把自己那肥胖带毛的大手一挥,双目圆瞪,“这是什么话,谁还没个难处?谁还没个难处?”
过了一阵子,白天河一把揽过栾雅的肩头说,“妹子,你这难也有点太大了吧?哥得回去想想,想想才能答复你啊!”
酒场散去,白天河喊着袁天刚结帐,袁天刚本来想凭着自己是刑警队长的身份吃回“霸王餐”,省了这将近三万元的花销,那可不是一点儿,而是一笔。
谁想道又被半醉半醒的白天河训了一顿,说袁天刚没有一点儿气魄,将来什么大事儿也干不成。
最后还是大堂经理给面子,说只把那两瓶scotchwhisky酒的钱结了行了,剩下的就算“八点半”请客了,就是那两瓶酒也得给袁天刚打个折,让他付两万六得了。
“两万六!”袁天刚一听,怒目圆视,又侧目看了看沙发上兴致正高的白天河,不敢大声,算了算了,一切为了领导高兴,一切为了领导满意。
白天河跟袁天刚被灌了个酒饱,袁天刚自认倒了八辈子老霉,而白天河却高兴的不行。二人在车上坐着,飞速地返回,史无前例地没有搞那些一条龙式的服务项目。
小车飞驰在城市宽阔的马路上,已是后半夜天气,一路路广车稀,没什么行人,行走的极是畅快。
突然车里传来一声屁响,接着一股恶臭传来,袁天刚急忙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扇风。
白天河见状便问了一句:“谁放得屁?”
没有人应答.
白天河紧紧盯着袁天刚,问了一句:“是不是你放得屁?”
袁天刚一脸无辜的样子,分辨道:“白局,真的不是我放的。”
袁天刚以为这样自己便逃脱了干系,不料又被白天河骂了一句。
“你妈的,其实是老子放的,你妈的,你怎么连个屁的责任都不敢担。唉……”
袁天刚惊讶了,望着白天河一肚子苦水没办法倒出来,半天没有言语。
而白天河没完没了,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他对袁天刚说,“老弟,你等着,既然‘八点半’台柱子那小妞儿他妈得了那病,她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栾雅陪着白天河喝酒的那天晚上,“八点半”吧不但没有受整,而且收了二万六。这一笔钱是因为有叶春,“八点半吧”才挣上的,根据公司的奖惩规定,栾雅分得了八千元的提成费。
拿了一千二的那个陪酒的猛女,看到栾雅,脸都嫉妒的绿了。她说叶春王牌就是王牌,得的钱都赶上京城的“天上人间”的头牌了。
对于叶春来说,这钱挣得可以了。在三陪业算顶薪,然而对于栾雅来说,这解决不到任何问题,母亲换肝的问题相当严峻地摆在了她的眼前。
白天河是一方治安的负责人,虽然官职算不上大,但作为公安局工,他肯定能决定一些事情。
所以白天河料定栾雅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因为肝移植的最大的难题不是医术的问题,不是金钱的问题,而是寻找能配得上对的肝源的问题。
而肝源是什么,是活生生的人身上取下来的肝脏。试问天下有什么人会拿出自己的肝脏来卖啊?要知道卖掉肝的人还能活啊?
因此,天下但凡换肝的,要么是临死前给子女、家属弄点钱花的人,要么就是监狱里的死刑犯人。而最多、最稳定的供肝源就是监狱的死刑犯人了。
对于这一点儿,公安局长白天河是有着实足的把握的。
因此,在他第二天酒醒之后,他就拨通了叶春的电话,说他有办法找到与她母亲配得上的肝源,但是他有交换条件。
栾雅听着电话那一端那一种淫邪的声音,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情况如此危急,栾雅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又怎么能犹豫,在咖啡厅、舞厅、五星级宾馆混江湖的这些年里,她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
千百年来古代女人一直视为生命的贞洁,在时代发展的今天也不是那么珍贵了,如果自己的那个能换来一颗鲜活的能和母亲配上对的肝。而自己还要抱着传统的玉女观念不放,而让母亲撒手人环,那才是最傻的,最不明智的。
栾雅平静地答应了白天河这个色鬼,栾雅说:“你如果真的能给我找到肝源,我当了你的人也无所谓。”
“我想在你认识的人里面,能找到肝源最多的人,应该是我了。你母亲的那个病,如果没有足够的肝源供配,那就只有等死。我是不愿意看到老人家离世的,同时,我也更喜欢你,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无限的高贵、典雅、圣洁,你就像奥黛丽赫本。”
这个肥猪似的官员对栾雅不惜言辞,极尽赞美。
但栾雅知道自己并不像赫本,她明白世界上只有一个赫本。
“你找不起奥黛丽。赫本,如果她的母亲需要换肝,可能会有很多人自杀都要为她提供肝源。”
“呵呵”,白天河冷笑了一声,“难得呀,在花言巧语面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你真是厉害,是美貌和智慧的融合体。”
“我明白,如果您帮了我的忙,我保证不给您的家庭添麻烦,保证不影响您的工作和生活的正常。我明白,咱们只是一种交易。”栾雅说这话的时候,言语平淡,表情冷静,其实是心凉如水了。
这时,白天河反倒开始装好人了,“叶小姐,咱们也不是没感情,我对你就感情很深啊,如果不深,我怎么会帮你做这么复杂的事情呢?当然你不给我家庭,不给我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不便,这是对的,是你需要具有的品质。你一定得做到,只有你做到,我才会安心地,全心全意地帮你母亲找肝源。”
“我母亲治病的事儿最大,如果这个解决不好,我什么心情都没有。”
“我会尽力的,但首先你得辞职了,不能再在本地任何娱乐场所唱歌、表演、从业。”白天河冷冷地说。
“这是为什么呢?这也不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呀!”
“你知道什么?将来我是要带着你参加一些场合的,我不能让人家说我带着一个舞厅的从业者!”白天河说。
这句话其实是极端地刺激了栾雅的自尊心的,换了平时,她早已火冒三丈,恶语相向,屎尿都往上扔的心都有了。可是今天不行,她得忍着。这个人没心了,可是他有肝,而且肝多,自己的母亲必须换一个。
自己再有个性,也不能把母亲的肝整没了。
于是栾雅只好把自己整没。
栾雅离开“八点半”吧的时候,也曾想起过杜宇,想起过这个妖孽在夜里能莫名其妙地把人家的防盗门打开,去给自己偷一束鲜红的玫瑰花儿,给人家留上一撂钱。
然而栾雅明白,自己得把这些甜蜜、心酸的回忆锁起来了,她想看他一眼,但不能看,没脸看。甚至她要禁止自己想这些问题了。
栾雅在深夜里拉着自己的行李厢,走过那个曾经偷花的店铺旁,在那里站立了几分钟,愣了愣神,流了两行泪,然后用手一擦,提醒自己说:行了,行了,流两行,意思一下行了。
她悄悄地离别了“八点半”吧,独自隐匿在人潮人海的滨海市的某个角落了。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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