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体力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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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 杜宇跟谢婉晴那晚究竟运动量有多大,可能没有人知道。
但一定是很大,因为第二天一觉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杜宇拼着命回忆自己头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却仅仅换到头脑一阵一阵的疼痛。
他定睛一看,身旁的谢婉晴赤身罗体地躺着,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床单子。
杜宇便吃了一惊,心里思付:唉呀!糟糕,我怎么跟她在一起。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自己简直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把市长的女人睡了,这不是老自己九族的命吗?
杜宇心里惊着,看到床上、单子上、甚至谢大美女雪白的胸上,还闪烁着斑斑精迹。
心里暗叹:妈呀!我真是作死呀!这到底是几次呀。
杜宇紧张得只剩下一个想法了,那就是赶快离开这幢万恶的大楼,赶快离开这个让自己一直走霉运的私人会所。
杜宇下了床,却发现自己的脚底无根儿,像踏在一堆棉花上的软绵绵,并且头疼欲裂,竟一头栽倒在地上。
从地上杜宇慢慢坐了起来,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停了那么三四分钟,杜宇闭着眼睛,仔细体会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得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还健康,是不是还有哪个地方的零件坏了。
小腹,小腹时不时有一种钻心的酸痛,还有那里,那里也疼。
杜宇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小腹,摸了摸那里,还好,没有外伤,只是好像有些许的红肿。
坐定了不动,仔细慢慢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安好,是在部队的时候,军医们讲过的保健课程,像他这种兵,经常面对着威胁、危险,他亲眼目睹过自己的一个老班长,在一次跟一群毒枭的战斗中,十分勇猛,战斗完毕后,像正常人一样走向自己,结果就在离自己一步远的地方,倒掉,吐血身亡。原来,他的背后中了一支毒镖。
杜宇慢慢转回头,看看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的谢婉晴,他知道此刻自己需要的是慢,而不是快捷。现在是养精蓄锐的地步了。
谢大美人此时脸的两腮绯红,却还在不醒似死,满脸绽放着就是死了也愿意的幸福笑容。[www.kansHu.com]
杜宇不想去惊扰谢婉晴甜蜜幸福的梦境,只想夹着尾巴逃跑了的倭人。
杜宇片刻站了起来,扶着墙根儿慢慢走向了浴室,用温水冲了冲自己的身体,用毛巾擦干,他明白了,原来这就叫房事过度。
姐姐呀!你用你三十五年的精力让弟弟杜宇明白了,纵然是钢筋铁骨,人也不可纵欲啊!!
杜宇恢复体力后,最想做的事儿就是渴水,得补充水份了,失水过多。
杜宇找到呼唤服务员的铃按了一下,片刻进来一个身裁高挑,相貌秀美的女人。
“需要什么服务”,美女问。
“一杯水。”
“好的”,一分钟后,美女端来一杯温水。
杜宇两口喝完。
“你慢点喝,别呛着”,美女说。
“谢谢你的开门,我想你应该再去倒一杯,顺道儿准备一份早餐给她,照顾好她”,杜宇指着床上的谢婉晴。说完杜宇从这美女的身旁挤过去,迅速地溜走了,离开了那幢私人会所的大楼。
杜宇在街上随便吃了一点点早餐,算是补充了一点点能量,急忙上班去了,单位还有工作,一大堆事情需要办理。他得去看看,至少他还是心存善念的,他知道还有近二百个像他一样复转回来的军人需要安置,得尽快做工作,不能让他们再等了,就业是人生最大的问题,那样才会有自由、自立的空气,独立完整的人格。
此刻,就在此刻杜宇摇身一遍履行着人事局办公室王老主任的职责,过得相当滋润,唯一不幸的是,杜宇被谢婉晴下了药,委身跟了谢婉晴,当了一把市长的小仨儿。杜宇这时正在后悔,都快一天了,还是觉得软棉棉的,而且小腹的那一块还是疼。
杜宇感叹自己不中用,比不过倭人。倭人的名字都那么牛B。
在特种部队,他曾参加亚洲各国的特种兵竟技格斗比武。比武的时候,他曾碰到三个倭人,一听名字就把他吓了一跳。
两个女特种兵,一个叫未昏先由子、一个叫松下酷带子。
当时杜宇就脑门出汗,惊叹倭国文化的深厚,名字全部直接指重点。
比武开始的时候,杜宇按照中国礼节,上去跟人家握手,刚握完松下酷带子的手,
未昏先由子就礼节性地说那变种中文了:“你好,请多多指教。”
杜宇一听,立即想起来教官说过的倭人礼貌用语,张口就来了一句:“赛由那拉!”
杜宇这货吧,本来也算是个聪明人,可是常常一到关键时间就断电,教官一共教了两句,还有一句是“瓦达稀娃”,结果,他上来就说错了。
结果未昏先由子、松下酷带子二姐妹大怒,劈头盖脸地揍杜宇,起初杜宇还真吃了一点点亏。
但等中国人民的优秀儿子特种兵杜宇回过神来,还是三八两下,把这两姊妹撂倒在地。
未昏先由子躺在地上,她身子上面又躺着松下酷带子。
杜宇双膝跪在松下酷带子的腰上,用千斤坠的功夫压着这俩特种倭妞儿。
特种倭妞儿的武士道精神被教育了多年,哪里能服了这种气。
松下带子还在那里拼命拧搭丰满的身体,妄图摆脱杜宇的铁膝。
结果杜宇看着她要反抗,准备抬膝重新压死。
这一抬,再一压,把这松下酷带子的腰上两砣肉彻底给压了个结实。
“嗯——”杜宇这货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膝上一使劲儿。
松下酷带子就翻了白眼,嗷嗷直叫,再动弹不得分毫。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杜宇跪在松下酷带子的峰胸上,恶狠狠地说。
“我是妹妹。”杜宇一下懵了,擦,这怂居然能听懂中文。
“***,你应该是姐姐呀?”
“way?”
“***,你倒底是哪一国人呀,怎么什么话,你都会说”,杜宇说,“只有先松下酷带子,然后才未婚先有子,你们父母咋回事儿呀。”
“嗨!”随着一声娘娘腔的叫喊,杜宇的肩头挨了一击。紧接着又是一句串味的中文,“野武次郞来绘绘阁下!”
杜宇一个侧滚翻,趴起来,“俄国的父母都是没文化的吗?擦,还一夜五次郎,背后阴招偷袭,我教训教训你。”
那次的格斗博击,杜宇以一敌三,把野武次郎打得鼻清脸肿。
后来杜宇想想,自己是怎么能以一敌三的,他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伸着指头盘算着,这个困扰了他好几年的问题,如今终于找到答案了,因为那倭男是一夜五次郎,而自己刚才谢婉晴打电话了,说自己是一夜八次啊!
所以那个野武次郎就没辙了,只有受虐的份儿。
“1、2、3、4、5、6、……”杜宇还在回忆着那晚自己的英雄业绩,自豪地默数着,冷不防身后汪小璐一句话:“干吗呢,数什么呢?”
杜宇心里一惊,急忙收回了自己的邪念:“汪姐来啦?”
谁知汪小璐没一点好脾气,上来劈头盖脸就一通恶骂。
“你昨天干吗去了?”
“陪那女人看手去了。”
“看了多久?一晚上?”
杜宇看到汪小璐的眼里几乎是有眼泪在滴溜溜地打转了,灵机一动,心里想,绝对不能对小妮子说实话,看这形势,如果说自己昨晚跟谢婉晴在一起,这小妮子非杀了自己不可。
“没,没没,我昨晚跟一帮战友喝酒去了,喝得五马六道。”
“真的?”
“当然,我怎么敢骗你呢?”
汪小璐这时凑到杜宇身前,使劲闻了闻味道,心中充疑惑,“也没有酒味呀?”
“你再仔细闻闻,怎么会没有酒味呢!”
汪小璐再次凑近杜宇的身旁,使劲儿闻了闻。
“有酒味没有?”杜宇问。
“有——有味,但不是酒味儿。”
“那是什么味儿?”
“一股子骚味儿。”
杜宇挥拳便打,汪小璐便满办公室乱窜,叫声不断。
杜宇追了两下便不追了,给汪小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办公室还是收敛点儿。
汪小璐倒是跟杜宇心有灵犀,立即停下喊叫,变出一幅严肃的样子,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桌前,伪装得像一个作风优良的公务员。
杜宇的心中暗舒一口长气,终于摆脱了汪小璐的盘查,总算躲过一劫呀!
杜宇问汪小璐,那些安置退伍兵的事儿进展的怎么样了。
汪小璐说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敬业过,从来没有为了工作这样地忘我。按照他的交待,都在进行,只等局长回来开个分配会议,这些人就可以奔赴自己的工作岗位了。
杜宇打心眼里感谢汪小璐,自打到人事局上班以来,对自己最好、最善,没有一丁点儿坏心思的人可能就是汪小璐了。
“唉!苦命的孩子”,杜宇在心里叹道。
***********
晚上,杜宇给谢宛晴打了电话,关心地问她好些了没,并让她原谅自己的不辞而别。
谢婉晴的兴致那个高啊!抱着电话就跟杜宇咧咧个没完,说得甚至是些不堪入耳的话。
“弟弟,亲弟弟,姐姐仔细地数了数,那些闪亮的精迹,一共有八片呀!你说,你昨晚是不是做了八次?”
“啊!”杜宇的汗立即涌到脸上,脸色微红地打断了谢婉晴的话,“姐姐,我想问问你,弟弟拖你打听的事儿,你打听了没有,有没有进展?”
杜宇心里想,你这谢婉晴,可真是得意忘型,说话也不知道注意一下。虽说我杜宇是个男人,可人家毕竟还没结过婚,就算跟你有过几次,也是药力的作用,并非我的本意,好不好!
“你拖了我什么事儿?我怎么一点儿不记得。”
杜宇晕了,想这谢婉晴怎么这样呀,怎么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呀。
但是他还不敢正式地翻脸,在黑道上,他可是一点儿不熟,他又不是公安白天河、袁天刚之流,可以培养长期的“线人”,他杜宇一直就是根红苗正,生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跨了新世纪,进了绿军营的优秀青年。
“我的姐呀,看在弟弟昨晚伺候你的份上,弟弟就求求你了,你就帮帮弟弟打听打听这个人的去向吧。”
“能告诉我原因吗,你为什么要打听她?”
“姐,不说行吗?”杜宇思考了片刻回答。
“哦”,谢婉晴说,“真不知道这个人对你有什么重要的,你非要打听她。既然弟弟不想说,姐就不问了,我帮你打听行了。不管到什么时候,谢婉晴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言出必行。三天内,我一定给你消息。”
谢婉晴答应的极其爽快,挨到让杜宇感到一丝丝不安,杜宇说:“姐,万一你碰到的是硬茬儿,你也不怕吗?”
“既然答应的事儿,就绝不反悔,一口吐沫一个钉。哪怕是文强大人包养的金丝雀,我也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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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婉晴跟杜宇拧把着的时候,彭德良也在火车上对吾兰古丽展开了大举进攻。
在那最先进的两人包厢的超豪华软卧里,吾兰古丽实在不愿意让彭德良那种眼神一直盯着自己,就急忙找茬儿叉开话题。
“彭市长,这次出差您为什么不选择坐飞机,而选择从火车呢?你看火车这么慢,而且像这种顶级新投放的高级软卧也不见得比飞机票便宜呀!”
彭德良盯着吾兰古丽笑了笑,“古丽,用你们民族的话来说,就是花儿的意思。你倒是的确是朵花,十分漂亮,十分美丽的花儿,只可惜,你再是一朵花,也是一朵在基层开得花儿,没见过山外的大天!我告诉你吧,作为当官的,尤其是当到关键的领导岗位,讲得永远是政治路线,别的都是次要的。什么飞机票便宜,软卧票贵呀之类的论调。吾兰局长呀,当领导得有点层次,有些高度,难道这些事情是你应该操心的吗?我们经常讲,领导干部要从俗务中解放出来,要研究一些大事、关键的事儿。至于什么票贵,什么票便宜,那分明是办公室主任、秘书考虑的事情吗!”
吾兰古丽没想到居然被彭德良这样教育了一顿,心里顿时对这高高在上的市长犯了一种恶心。
什么研究大事、关键的事儿呀,不就是想在软卧里占老娘的便宜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只有政治路线,别的都是次要的呀,难道是告诉我吾兰古丽非得腆着脸把你这头猪伺候好了,就叫讲政治了?
吾兰古丽想,这些个当大官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吧,彭大市长也不例外。要不怎么一直强调,自己就是不喜欢坐飞机!总是感觉双脚一离开地面,就成了大自然的一个玩物般虚弱,所以,他宁愿在出差的时候多花一两天在路程上,也不愿意飞来飞去。其实说白了,不就是想趁着在火车上这两天的时间里占够我吾兰古丽的便宜吗?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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