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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付子菲提前一个小时到椰鲁湾咖啡屋,来喝咖啡的人已渐渐多起来。乔丽丝照旧忙得像只滴溜溜转的陀螺。她今晚穿了一件短袖及膝旗袍——锦城今年的最新流行款式。可惜流行款式不照顾孕妇,她的小腹仿佛一天就大了一圈,付子菲今晚再瞧她,已然是一个准孕妇了。这女人从前弹钢琴的清高脱俗随着结婚,好像都打包丢到了爪哇国。一见付子菲,把一个端咖啡的托盘往她怀里一塞:“快,十一号台的客人在叫唤了,你小心一些。”这女人压根儿不提另一个大学生要来应征的事。她不提,付子菲自然乐得装糊涂。
这一夜,付子菲在椰鲁湾咖啡屋依旧忙得脚不沾地。还得提防那随时都有可能来应征的女大学生。
“大师大叔”偏偏这会儿来凑趣:“付子菲,那天请你喝咖啡的那个女人,她有些日子没来了。”
难为他还记着人家‘有些日子没来’。
“你是说牟阿姨?”
“对,是姓牟,叫牟什么来着?”
“牟秋华!”
“嗯!是牟秋华。她这些日子怎么都不来喝咖啡了?”
“牟阿姨儿子生病了,她正陪着儿子在外地治病!”付子菲这么说的时候,感觉怪得很,她的语气似乎太缺乏感情,难道那是跟她毫无干系的一对母子。
“她儿子生病了?什么病,要不要紧?”大师大叔口气里的紧张却更叫人奇怪。难道他还能比付子菲更在意牟秋华和郁轶凡。
“至于什么病,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在学校打球时晕倒了,送到上海,找到了一个国际知名专家,现在醒了,应该没事!”付子菲聊聊数语,想早点打发这个大师大叔,她这时候实在没有满足别人好奇心的心情。
乔丽丝嘴里的大学生一直没来,并且直等到付子菲到点下班,咖啡屋甚至没出现一个像是来应征女招待的大学生影响子。
“吴太太,我想知道,明天是否还要来上班!”临走,付子菲终于忍不住——那个折磨了她一整天的大学生,她总得问明白。
“为什么不?付子菲,难道你又要去哪里?”反倒是乔丽丝,一脸绝不是装出来的惊诧。
“你昨天说,一个女大学生要来应征。”付子菲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斯斯艾艾的。
“哦!”乔丽丝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大学生来应征的事。是这样的。吴先生又打电话让她不要来了!我们也不喜欢用生手,还得从头调教。”乔丽丝以极快的语气说完她要说的话,又接着道;“付子菲,不辞而别的事,下不为例!”
这才是重点么。估计那个所谓的大学生,也是莫须有的一个人物。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付子菲并没有失业。上海之行是个奢侈,这项计划外的经济支出使她手头更加拮据。所以这份女招待的工作,比任何时候都重要。
付子菲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打开自己的网上博客。那本上传了一半的日记,也成了搁浅在沙滩上的船,不知时间的潮汐何时才能带给它远航的运气。
这天的电脑课,老师宣布是他们高中时期的最后一节电脑课。“没有考试,我的孩子们,成绩取决于你们平时的表现。不过,没有人会不及格。”
锦华中学的特色之一,只在高一才开设电脑课,到了高二高三,那就得全力为高考做准备了,高考不考电子计算机的操作,不免要被学校列入旁门佐道,所以只在高一年段每周开一节以示应景。
“哦,伟大的上帝!”所有同学都在欢呼,然后分头在电脑上做不跨越学校在电脑上设立的禁区,而又是自己喜欢的事情。
付子菲打开她的博客,她那篇未完的小说下面,满满当当全是读者留言,从时间上看,有一个关于某中文网站编缉的留言频率是每天三次。
“能把你的小说发布在我的中文网站上吗?我的qq是xxxxxxxx。”
这个网站编辑所有的留言都是这么一句,付子菲几乎要怀疑他是恶意刷屏。她复制了网站地址搜索,果然是这么一个读书网站。再打开qq,键入那个号码,请求加为好友。对方竟然马上有了回应,仿佛一直开着qq等她似的。
“我是《雪痕》的作者!”付子菲给自己上传到博客的那部小说取名《雪痕》。
对方自然介绍之后,说的还是“能把你的小说发布在我们的读书网站上一下吗?”
“我怕没时间。”付子菲说的是实话。连电脑老师都说了,这是他们高中时期的最后一节电脑课,郁轶凡的笔记本倒可能闲得蒙灰,可惜她没有牟阿姨家的锁匙。“我是说后面未发布的部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发布出来。”
“这么说,你已经写完了整部的《雪痕》”
“是的。”
“那么,时间你自由安排,只是,希望你能把整部《雪痕》发面在我们的网站上一下好吗?”
付子菲再不答应,显然不近人情,只得道:“好吧!”
对方打上一个握手的图案,四周是鲜花不停盛开的动漫效果,以示合作成功。
切换了QQ页面。付子菲再次登录那个读书网,申请为作者之后,马上创建作品,接着把自己博客里的上半部小说稿传进去。不过是复制和粘贴。至于什么通过审核,申请签约,付子菲几乎没时间去多想,因为下课铃声已经响起。
再见,高中时代的最后一节电脑课!
金婉莉夫人这些天心烦得几乎把头发掉光。往年,她掉头发总是在入秋之后。现在时令才初夏,她就这么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几乎连挽救的准备都来不及作。每天早上,那个哑巴女人为她打扫屋子的时候,总是先把地板上的头发一根根捡起来,放进梳妆台旁那儿的仿宋青花瓷的大花瓶里。金婉莉夫人把那个花瓶叫“发冢”。
“发冢”里的青丝,已经开始冒出花瓶口。金婉莉气得骂人,咬牙切齿的,多半是咒“景安”,这个小狐狸精过河拆桥,不得好死。
金婉莉夫人其实也只敢在自已家里骂骂,横竖哑巴女人听不见,她骂得多难听,没有人会给她往外传。骂完,收拾光鲜,再带上那顶特制的假发,如聊斋里的女鬼“画皮”般,她金婉莉依旧是一个气质高雅的金领女士。是锦城最大的消金窟“长生殿”里的大堂经理。
不过,这大堂经理做得真是辛苦。尤其最近郁文昭这老家伙,被谁刨了祖坟似的,整个长生殿,除了景安那小狐狸精还安抚得住他。别的人,没一个不被他当孙子训过。
这老家伙对金婉莉更是不客气。
那晚,一班人在长生殿餐饮部的包厢里吃吃喝喝,老家伙愣是要长生殿大堂经理给在座的所有人敬酒,以示尽地主之谊。从前他哪是这样子,怜香惜玉起来,常常替她挡酒。
金婉莉倒不是不会渴酒,会喝酒也是她做人的一样本事,就像身上别的功能一样,都是有价的,怎能卖得这样贱。
“哎哟,我的郁副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喝酒。”
“嗯,不会喝酒?我记得你从前是很能喝的呀!是不是女人一到更年期,就得戒酒,否则会一气老下去,像个干茄子?”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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