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项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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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 第十四章一项交易
我在自己修行的时候,听到过一些修仙派别对级别的称呼,依稀记得是: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真仙。每个级别又分下、中、上三等。
当然,每个修仙派别对级别的称呼是不一样的。而且,因为各个派别有各自的修炼之法,虽然归根到底皆为大同,但是经过风云变幻、斗转星移之后,差异越来越凸显。
我在跟随姤修行的时候,姤所在派的级别分别有:引气,炼魂,修魄,凝神,出丹,小劫,小乘,大乘,小宗,大宗,蓬莱,地劫,升仙,天劫,晋神。当然,其它派系也有很相似的级别。姤沿袭这这一派传下来的密宗,按照上面进行级级修炼。
按照姤跟我所说,这一派修炼起来虽然比其他派系过程多,但是最为稳妥,即使渡小劫失败,也只会降级到修魄。渡地劫失败,则降级到大乘。
但是天劫失败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形神俱灭,另一种可能就是归为常人。因为炼魂和修魄的时间很长,所以能够练出很强悍的魂魄,这样就为之后的修行奠定了非同一般的基础。我跟着姤到凝神的时候,他发生了那件事情。
虽然此派中很多都是大乘修为,但是我体内的“他”却是升仙中等级别
“他”并不是我与生俱来的存在,而是后来钻进了我的体内。
我出生在一个人口很多的大家庭,能够温饱,但称不上富裕。在尉家,子嗣是按照族谱中规定的字来起名。
老祖宗立下的字辈顺序是一首诗:生御戎马踏天下,逝坠因果待轮回。梨花源头摆离坎,岸然汀芷转乾坤。
从这里面,就能看出老祖宗是个壮志未酬的人。我猜测,老祖宗壮志未酬,患有心疾,以至于尉家的男人都不长命。为了延续香火,尉家的男人从十岁开始就被强迫跟十二岁女子圆房。也亏得祖宗们虽然患有心疾,但身体强壮,才能够延续香火到我这辈儿。
也奇怪,我是唯一一个汀字辈儿。叔伯家一直没有孩子,所以长辈们都寄希望于我,谁承想最后我却害得尉家血流成河。皆因我十岁时遇到了“他”。
我十岁时被迫和一个赤身x体的女孩儿锁在一间屋子里,不知是谁教与她男女之事,她竟主动上来。我当时很是害怕,虽然我对此也深知一二,权杖长辈的“悉心教导”。
虽然大人们把门窗都锁上了,但是我用一切能够用到的东西把窗户砸开。外面只有十五岁的姐姐一人,她按照族谱是然字辈儿,我曾经很奇怪为什么一母所生竟是两辈儿人,但大人懒得和我解释,我也就逐渐丧失了想要知道的兴趣。
我小声求姐姐救我,姐姐比划了一个“嘘”,就帮我从窗户中跳出来。带着我从后门一路跑了出去,期间姐姐还把后门的唯一一个看守骗去拿扇子。
我们跑到一片竹林,觉得很累。姐姐就和我坐下,商量着一会儿怎么跟父母交待。由于我岁数很小,刚才又受到了那女孩儿的“惊吓”,再加上跑了很久的路。没一会儿,我就靠着一根粗大的竹子睡着了。
我是被姐姐的叫喊声惊醒的。睁开眼睛,我也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前我和姐姐被一群狼围在中间,它们缓慢向我们靠近,圈子越来越小。现在想起来,竹林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狼,可见是“他”的阴谋。
“一项交易,若尉轩汀答应在下,在下便放二位走,如若不然,那么尉轩然可就——”不远处的竹子上面站着一个一袭白衣的少年,约莫十七岁,手中折扇指着我们面前的狼群,笑着看向我。
“汝是何人?”姐姐问道。
“恕在下名字除了尉轩汀,其余人一概不可告之。”少年拱手,仍旧笑道。
“念汝尚幼,如何能救得我们二人?”
“呵呵,能不能救,只要尉轩汀答应了,便可见晓。”
虽然相隔甚远,但是我却感觉的那少年凌厉的眼神。
“汝让吾弟应何交易?”
“驻神于身。”少年说完,便一跃到我们面前。
“何意?”
“在下可推算未来之事,在下将面临地劫,所以希望能够将元神寄住在尉轩汀体内,当然只是借住,如若渡劫失败,肉身陨,元神不仅不灭,还能提升修为,如若渡劫成功,在下便能够答应其所有条件。”少年缓缓而言。姐姐坚定地看着我:“不可!”
此时狼王一声长啸,群狼开始扑我们,背后的狼甚至就要碰到我的肩膀。我看着姐姐,发先她身后的两只狼已经分别咬住了她的两肩。
“啊!”痛苦的叫声响起,少年仍旧微笑看着我。我眼睛一酸就答应了少年的要求。只见少年一挥衣袖,狼群就四散而逃,姐姐晕倒在地,血涓涓地流着。少年再一挥衣袖,姐姐就不见了:“她已经在她房间床上了,伤口我也用法术愈合了。”
此时,十岁的我独自和“他”在一起,“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但是要求我不能叫“他”的名字。我没问为什么,“他”很满意地将元神驻进了我的体内,肉身自行离去。
我回到家,被父母长辈责罚之后,进到自己房间。此时,女孩儿正躺在床上睡觉,我试着和“他”说话。“他”说会帮我,我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女孩儿不再屋内,我问“他”女孩儿去哪儿了,“他”没有回答我。此后,我经常能通过一些“他”写出来的东西洞悉即将发生的一些事情。应付长辈们的各种要求,我也变得很是游刃有余。
一次,仆人小豆子来清扫我的卧室,正赶上我回来。我让他继续,告诉他我只是回来拿笔墨纸砚。他一边打扫一人多高的花瓶,一边懦懦地问我为何不让叶书童来拿。我还没回答,他就不小心把花瓶弄倒了。我本想令他出去,但是花瓶中开始往外流一些东西,黑色的液体。
走进一看,才知道是血水。我连忙让小豆子噤声,一起把瓶子倒置。跐溜儿,滑出来一个东西。“人!”小豆子惊叫道。我随即想到了那个女孩儿,“他”把女孩儿杀了之后放进了瓶子里?!
小豆子的声音太大了,管家闻讯进屋,看到这种场景不禁也叫了一声,随即命人把我扶出去安神,同时查人报告我父亲。我推开家丁,执意在门口等候父亲,想要请罪。
没过多久,我父亲快速走来,见我在门口,看了我一眼便走进了屋子。父亲命人把我送去母亲那里,然后我就再也没听到过任何人谈论这件事情。
直到有一个晚上我被叫去,父亲在悲痛欲绝中告诉我那瓶子里面的女人是我的生母,捶胸顿足想要嚎啕大哭一场,不知是顾忌面子还是什么,强忍住,压在胸口,结果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双手死命抓着心口。最终还是没逃过宿命,撒手人寰了。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不再见我。至于为什么我的生母会在那个瓶子里,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也没人敢告诉我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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