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他们的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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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宋永强是白翀走向社会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因为工作大意失去了半截左胳膊,所以在毛纺厂守大门。
他是一个孝子,因妻子和母亲关系不和,矛盾逐日渐积,已无挽回的余地,为此离婚了。
白翀奔着帮他的决心,送给他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又为了给他吃个定心丸,证明该股份的真实性和可靠性,白翀坚持让他担任公司的法人。
尽管公司的四处房产和一部高档车是按揭的,但也立在了他的名下。事发时公安机关去公司没抓着白翀,得知宋永强是公司法人便带走了他。
而当时的白翀正驱车赶往另一个城市,当他听到宋永强被抓的消息时,立即掉转车头,开足马力返回省城;他要去公安机关问个究竟,讨个说法。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有公安局打来的,有公司副总打来的,还有各分公司负责人打来的,还有……;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公司出事了。
其中有一个人的电话在迫使压力、无奈和软硬兼施之下改变了白翀的初衷,这个人就是白翀的未婚妻——潘文竹。
潘文竹是某国企的会计,有一个十岁的女儿,她爱上白翀不到半年就离婚了。
办理离婚手续时白翀不知道,他正以每小时一百六十迈的速度驾车在高速公路上驰骋。
车身只是轻微地颠簸了一下,车便失控了。飞过路中的隔离带,四轮朝天在对方的路面上逆行跐出一百六十米。
白翀刚爬出车窗,潘文竹便打来电话,高兴地告诉白翀,已顺利地办完离婚手续,刚拿到离婚证。
白翀苦笑着说:“好的!我正忙,一会给你打过去”。说完后,他抬头凝视着天空,心口相语道:“感谢上天!我罪孽深重,这是您对我最宽恕的警告——胆敢再有第四次破坏别人的家庭,我宁愿死的很难看或生不如死”。
自那以后,白翀对潘文竹是关爱有加,百依百顺;一门心思娶她过个踏实、安宁的好日子。
潘文竹的父母生有四男、四女,她最小。八个孩子大小都是国家干部,他(她)们的母亲病重,没人照顾。
退休的说要看孙子,没时间。上班的说工作忙,也没时间。经全家开会讨论后决定,一人照看一星期。
轮到潘文竹时,白翀将她的母亲背上楼,她不顾白翀的再三哀求,坚持让她的亲妈睡在翻不过身的沙发上。
白翀痛心地偷偷流泪,仿佛看到了日子的尽头。潘文竹在电话的那头,态度十分强硬地说道:“你不能去公安局逞能,去了就等于自投罗网。你要是有个三长二短,公司就会倒闭。公司倒闭了,我的钱怎么还?我姐的钱……?还有我姐借的钱又怎么还?那可是上百万呢!你一定要听我的,先躲一躲,我找人疏通关系,几天后就会没事了。”这番话在白翀惊悸的心上发生了效用;换句话说,担当无恃,胆量不足,要用理由来为它粉饰。
于是,白翀便把车开进了离省城不远的小城。这里有他一套租用的密室,是他疲劳之余放松的地方。
自从和潘文竹确立了恋爱关系之后,这套密室几乎在闲置。偶有阳光充足,风调雨顺之时,便来此处纳凉、闲逸。
白翀在此逗留了五天,虽有密室美丽的女主人的精心护理——送饭倒茶,探风告雨。
白翀仍是茶饭不下,夜不能眠,终日惶恐,心思不宁;狼狈不堪的模样渐显狰狞。
潘文竹办事不利,公司纷纷关门,商场屡遭抢劫。供货商好像如临大敌,各个成了惊弓之鸟。
所发生的这一切,公安机关不但不闻不问,而且还布下了天罗地网。一个个噩息如同冰雹一般,砸的白翀不敢露头,精神完全崩溃。
他知道已是在劫难逃。但在被抓之前,必须弄清楚到底自己犯了什么法,值得公安机关如此大张旗鼓,明目张胆地下黑手。
他联系了一名律师,约好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在省城某宾馆门前见面。为了避开早人流高峰期,不耽误见面时间,他又联系了朱荣辉——一个深信不疑的铁哥们;告知明早八点去他家歇脚。
一切准备就绪,白翀徘徊不定;烦惧的心情堵的他气流不畅。窗外天黑云稠,看不见一丝生命的迹象;仿佛天地各置一方,老死不相往来。
白翀伫立在漆黑的窗前,直到天边泛白,眼见着一缕缕阳光刺穿幕云,给大地带来温暖和抚慰,仿佛久别的雨露不停地哄着花儿,直到它笑逐颜开。
七点十分,白翀出门。搭上了一辆红色的士,八点整到达省城朱荣辉的家里。
吃过牛奶和油条,白翀无心言谈,便躺在床上闭目思索。朱荣辉夫妇九点三十分离家去上班,留下白翀一人等待履约的时间。
朱荣辉夫妇出门后边走边商量,怕白翀连累到自己,便告密了。不到十点,几百名便衣公安楼上、楼下和周边,把整个小区围得水泄不通。
当白翀听到敲门声,就知道大势已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更没想到会被公安堵在这里。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出海一帆风顺的风险,往往发生在风平浪静时没有提高警觉。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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