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戈飞一起上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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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 www.qudushu.la) 戈飞也很快败下阵来,张晓东是软硬不吃,要是放在革命年代,张晓东绝对是革命的忠诚卫士,组织就需要张晓东这样的好同志,他断断然是不会做叛徒的。
戈飞和刘宁都把眼光投向了我,我看出来了他们是没辙了,彻彻底底地没辙了。
他们是寄希望于我没错,但他们更多的是想看看我的笑话,看我如何被张晓东断然拒绝,也跟他们一样败下阵来,这俩小子,内心阴暗着呢。
我整理了下衣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出马了,这时的我就像要出征的大将军,心里充满着激动与喜悦,但同时也胸有成竹,我决定在这件事上给戈飞和刘宁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什么才叫做智慧。
“晓东啊。”我把张晓东从包围圈里拉了出来,首先要让他摆脱这种压迫感。
“嗯,杨慎,你别劝我了,我觉得心里挺对不起大家伙的,不过这事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啊,唉。”张晓东叹了口气,我拍了拍张晓东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时也打断了张晓东。
“是这样,今天他俩的做法让我觉得很寒心,他们这么做根本就没有把你当自己人,当作自己的好兄弟,就凭他们今天的这番话我觉得他们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兄弟,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我擦,你大爷的。”刘宁在旁边急了。
我从背后冲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别打岔。“没,他俩其实也是着急,这马上就考试了,谁心里不急啊。”张晓东反而回头来劝我。
“嗯,其实也就只不过是一场考试而已,你也有你的难处,要你提前出考场,你卷子都未必能做的完,再者凡是作弊都有风险,让你担风险我真是于心不忍。”
“杨慎,别说了,都是我的不是,没帮上大家我心里真的挺难受。”张晓东一脸愧疚地站在我身旁。
“怎么这么说呢,就是一次考试而已,戈飞和刘宁上学期都已经挂过科了,我呢,上次算勉强过关了,不过这学期估计我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大学里谁没挂过科啊,有人说没挂过科的大学不算是完整的大学生活,从这学期开始就让我有一个完整的大学生活吧。”我先做了一些铺垫。
“兄弟,不管你帮不帮忙在我眼里你都是我兄弟,咱就说上次奖学金的事吧,只要是兄弟的事我都把它当成是我自己个儿的事,兄弟有事我是义不容辞。
大丈夫来这个世上图的是什么,不过是潇潇洒洒走一回,再怎么牛,也就是几十年的事,最终还不是黄土一杯。
可兄弟情深,那是一生一世的事,咱们今生能做兄弟就已经是莫大的缘分了。兄弟,这事就当压根没发生过,他们俩也是一时气话,不管怎么样咱都是兄弟,这些事根本影响不了咱们之间的深厚情谊。”
“爷爷生在天地间啊,快乐悠闲赛神仙。”我突然大吼了一句。
张晓东激动地攥着拳头说,“杨慎,我答应你们,帮你们,咱都是兄弟,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也豁出去了。”
“痛快。”我高喊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来,
“来吧,兄弟们。”他们三个都激动地高高举起手来,然后挨个把手搭在了我的手上,
“一二三,嗨。”我们高高地把手扬起又重重落下,脸上都露出了真挚的笑容,这种友谊是大学时代留给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张晓东是搞定了,可是还有个重要问题,我们起码得把高数课本浏览个一两遍,不然张晓东给我们读答案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又怎么能够写在试卷上。大学里不是流传这么一种说法么,理科生的强大在于给了你答案你也看不懂,而文科生的强大则在于你看了答案以后压根儿就不想抄了。
我叫戈飞和刘宁和我一起上自习,可刘宁却沉迷于游戏中,根本不愿动弹,我觉得刘宁这次期末考试又悬了。
戈飞倒是欣然从命,跟着我一起去教学楼上自习。
到了教学楼以后,戈飞被满教室满楼道的人吓住了,他平时从不上自习,也很少上课,自然很难见到这么乌鸦鸦的一片人,要不说大学里的学习都集中在期末考试前的一个月呢。
“我去,怎么这么多人啊?雍大从哪儿冒出来这么多人的?”这话充分显示了戈飞的无知。
我以老江湖的口吻教训他,“要是这几天你天天来,天天你都会见到这么多人,你难道不知道么?大家伙学习的功夫全花在考试前这几天了。”
戈飞叹了口气,“看来现在的大学生就指着考试活了。大学生的素质令人担忧啊,你说咱中国的大学生以后还有什么前途,除了会考试就是会考试。”
虽然这种说法有它一定的道理,但从戈飞的口中讲出来却让我嗤之以鼻,“废话,要是没期末考试的话你会来上自习么?”
戈飞告诉了我一个相当肯定的回答,“那肯定不会,你就是请我我也不来。”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抱着你这种想法的人绝不在少数,眼吧前就有一个,就是我。要不是有考试我会无聊到来教学楼上自习?”
戈飞点了点头,“那倒真不会,这点我还是相信你的,你也不是什么爱学习的主。”
我和戈飞从一楼晃到六楼,又从六楼晃回一楼,竟然没有找到一个空座,只好回到一楼大厅,坐在大厅的长椅上想辙,戈飞点了颗烟,
“怎么办吧,你说,好不容易想上回自习,结果连个座都没有,这都是天意啊,上天都不想让我好好学习,你说我还跟老天较个什么劲啊?”
戈飞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把脑袋往后一仰,躺在长椅上是一动不动。
“别扯,跟老天爷有个蛋关系,老天爷顾得上你这么点破事么,考前座位一直都这么紧张,搁谁都一样。”我对戈飞的歪理邪说进行了有力地回击。
“关键有些孙子,明明人不在吧,桌上还撂了一摞书,放在那占座,占他妹啊,装作一副好好学习的样子,谁知道在宿舍干嘛呢。你说你不上自习吧,你倒是把座让出来啊,结果还占着座不让别人学习,你不知道我刚真想把那些占座的破书都给撂垃圾堆里去。”戈飞恨恨地骂了一通。
“我也想啊,咱这不是不明敌我态势么,还是先找座吧,咱也不是来处理占座问题的,咱俩从今天开始一共也上不了一周的自习,犯不着为这个怄气。”我只能无节操地劝了劝戈飞,虽然我也对此很是恼火,但苦于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戈飞也知道凭他一己之力很难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你说的我都知道,就是觉得心里憋得慌。”
戈飞突然直起身子,“咦?你说,张晓东那有没有座,要不咱打个电话,然后过去找他吧。”
“拉倒吧,张晓东上午不是说了么?他就在图书馆里有一个座位,那还是他早上五点多起来才占到的,你好意思过去跟他挤在一起么,何况还是我们三个人挤。”我果断否定了戈飞这个不切实际的建议。
戈飞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咱们三个人挤在一起,要是你放个屁,首先熏死的就得是我。”
我进行回击,“这个问题你完全不用担心,你的屁比我臭多了。”我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人,“对了,你等等,我好像有点办法了。”
我决定跟蓝燕琳打个电话,她也许还能在教学楼里找到座位,
“喂,在哪儿呢?”
我听见蓝燕琳周围一片嘈杂声。[www.kanshu.coM]
蓝燕琳问,“你谁啊?”
我才想起自从我买了手机以后还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呢。
“是我,杨慎啊,你没听出来么?”
蓝燕琳扯着嗓子跟我喊,“噢,是你啊,什么时候买的手机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连忙把手机放在离我耳朵比较远的地方,“小声点能死啊?这么大声,刚买手机没几天,这不就给你打电话了么?”
“切,找我肯定有事,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蓝燕琳对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蓝燕琳说的倒也没错,所以我也懒得跟她计较,直奔主题,“你在哪儿呢?”
蓝燕琳的声音还是依旧很大,“教学楼啊,你呢?”
“这么巧,我也在教学楼啊。”
蓝燕琳嚷嚷道,“废话,都要考试了,不来教学楼还能去哪儿啊?”
“你那还有座么,我找半天了没找到一个座位啊。”
蓝燕琳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噢,上自习没地方去了才想起我来了。”
“早想起来了,这不是给你电话了么?怎么着,你那里还有位置么,要不收留下你哥哥。”我厚颜无耻地想在蓝燕琳那里蹭个座。
“我呸,我是你姐姐。”
我觉得不能在电话上扯淡,毕竟电话是我打过去的,那时候X移动可黑着呢,一分钟话费顶两三个馒头呢,可不能再这么糟蹋钱了,“赶紧的,电话费贵着呢,说正事。”去读书 www.qudush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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