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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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仔，我的主意没错吧！”尼奥得意地说道，“你看，不到一天时间，他就攻破了罗斯瑞德银行的防护墙。我们拿多少？”&1t;/p>

    “这是家小银行，拿多了他们很快就会现。一人一百万。”长野旺说道。&1t;/p>

    “一百万？”尼奥失望地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攻破了它的防护墙，就拿这点？我们是通过暗网转帐的，就算他们跟着就现了，也根本查不到钱的去向。多转点？”&1t;/p>

    “别贪！”长野旺喝道，“不要打草惊蛇，高帝环宇银行才是我们的真正目标。”&1t;/p>

    “高帝环宇？”尼奥又惊又喜地说道，“你又要挑战‘黑客十高峰  ’？”&1t;/p>

    “不错。”长野旺点头道，“如果那小子和我们配合能攻破高帝环宇，我们不仅能拿到大笔钱，最重要的是，他才真正有资格和我们一起去再次挑战阿基米德！”说话间，长野旺脸上露出古代骑士般高傲的神情。他们，是堂吉诃德还是圆桌骑士  ？&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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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拙风，怎么样？”漠笛问道。&1t;/p>

    迈拙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阿基米德确实名不虚传，太厉害了！它就像一只飞奔的霸王龙，我想像虱子一样悄悄趴在它身上跟它一起跑。就这样竟然都被它现了，它在毫不减的情况下把我抖了下来。当然，抖下来的，可不只我一只虱子。”他又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其中至少有一只，我可以肯定是‘玄光’的人。”&1t;/p>

    “玄光？”漠笛诧异道，“全球最强最神秘的网络黑客组织，他们也参合进来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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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世琦的呼吸头套被取了下来，他缓缓睁开眼，气定神闲地讽道：“天总，这就是你对我的坦诚相待？”&1t;/p>

    诛天讪讪一笑，说道：“我毕竟身份特殊嘛，请见谅、请见谅。”&1t;/p>

    见诛天服了软，奥世琦也不再追逼，问道：“让我过来，不知有何见教？”&1t;/p>

    诛天顿时来了精神，神采飞扬地道：“请先看视频。”说完，打了一下手式，手下立刻打开了视频。&1t;/p>

    奥世琦认真地看着，越看越吃惊，最后禁不住说道：“‘八号幽灵’竟然是他？我怎么没想到？我怎么把他给忘了？”&1t;/p>

    诛天得意地说道：“钰保罗，宝葫机器人公司董事长，全球机器人警察的5o%、全国机器人警察的8o%从他的公司出品。我听说，他可阴沉得很啊，似乎也很有野心。七十多岁了，就是不置换躯体，定期服用‘人参仙素  ’，身体状态和四十多岁的人差不多，每天跑15公里。他一定在他的产品中留了后门，自然知道如何避开机器人警察的追踪调查。所以，你们当然查不到他。”&1t;/p>

    “他还是太乙公司的董事局董事，所以海伦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奥世琦在心中想着，开口道：“天总是怎么查到他的？”虽然他知道诛天几乎不可能说，但还是刻意问了。&1t;/p>

    “我自有我的方法。”诛天道，“这个就不方便说了。但是我答应过你，一定把‘八号幽灵’抓住放到你面前。我可是做到罗。”说完，得意地一笑。&1t;/p>

    奥世琦点头道：“天总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我，不知有何计划？”&1t;/p>

    “我听说他这个人傲得很，深居简出，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而我的身份又很特殊，更不方便去拜访他。所以，想请奥议员你亲自出马，去会一会他。”&1t;/p>

    “会他做什么？”&1t;/p>

    “要他机器人警察的后门。否则，”诛天嘿嘿一阵冷笑，说道，“就把他是‘八号幽灵’的事公诸于众，让他成为埃里国和星辉国两国政府的公敌，吃不了、兜着走！怎么样？”&1t;/p>

    奥世琦想了想，点头道：“好。”&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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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奥世琦说完，迈拙风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说道，“‘八号幽灵’绝对不可能是钰保罗。”&1t;/p>

    “为什么？”不仅奥世琦感到十分不解，连漠笛、度剑明、甚至海伦也都十分不解，不知他为何如此肯定。&1t;/p>

    “我和他打了那么多次交道，他的人工智能水平，如果他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且，他和我们，比如我、尼奥、长野旺、也包括玄光组织的高手之间的差距，那就像狮子和豹子的差距，至少差了整整一个等级！所以，不是我看不起别人，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查到‘八号幽灵’的。而且，”迈拙风顿了一下，说道，“我听说阿基米德已经在全力追查，但至少到目前还没有查到。还有人的水平能过阿基米德吗？”&1t;/p>

    大家都是第一次听到迈拙风如此高度地评价“八号幽灵”，大吃一惊。漠笛想了想，说道：“那照你那样说，他几乎都不像是一个人可能具有的水平了，难道他是哪家公司新开出来的人工智能系统？”&1t;/p>

    “这个我也想过。刚才奥世琦说的时候，我也估算过宝葫公司的人工智能系统‘葫芦金刚’的能级水平。就我目前所知的情况，它和阿基米德、蟠天都差得太远，甚至比冠军侯公司的‘长胜侯’都不如。而且，就算它因为科技的创新，运算能级实现了飞跃。射导弹致人死亡，这是严重违反人工智能和机器人第一法则的，它怎么可能做得出来？”&1t;/p>

    “如果钰保罗真是给机器人警察设置了后门，而他又利用了这个后门，所以才没被查到呢？”度剑明问道。&1t;/p>

    “那只能是机器人警察查不到，蟠天不可能查不到，阿基米德更不可能查不到，甚至连我都不可能查不到。”迈拙风自信地反驳道。&1t;/p>

    虽然迈拙风的专业水平不容质疑，但大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又不知该如何追问，一时间都沉默了。&1t;/p>

    见大家都欲言又止，海伦略带俏皮地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稍微太自信了那么一点点？”&1t;/p>

    见海伦如此问法，迈拙风半点脾气都不出来，笑了笑，对奥世琦说道：“你把他们的追查资料给我，我分析一下，可以吗？”&1t;/p>

    奥世琦点点头。迈拙风接过存储器接入网络，仔细地察看起来。&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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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星辉国来消息，”祁月飞面带忧虑地说道，“阿基米德已经查到，导弹是在晶萨国第23军的军队中失踪的，然后到了‘乌克玛’商船上。关键在于，‘乌克玛’商船在我国经过了海关检查。由于我们和星辉国有海关检查的互信免检，所以，它进入伊霍诺尔市的港口时没有再检查，这才导致了袭击事件的生。现在，星辉国强烈要求我们查明我国海关检查的问题，给他们一个说法。”&1t;/p>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碧长羯在心中感慨着，叹了口气，说道：“你立刻牵头全权独立调查，不论涉及到谁都一查到底，直接对我负责，结果直接报告我。”&1t;/p>

    “是。”祁月飞答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总统，还有一件事向您报告。”&1t;/p>

    “什么事？”碧长羯看到祁月飞略显不安的表情，心想：“难道还有更糟糕的事？”&1t;/p>

    “晶萨国传来消息，几个月前他们获得的冠军侯公司的那批武器，有一大半失踪了。”&1t;/p>

    “什么？”碧长羯惊得从座位上“刷”地站了起来，“失踪了多少？”&1t;/p>

    “这是他们过来的清单。”祁月飞道，“足够装备五、六百人，组成一个强大的常规战斗队。”&1t;/p>

    导弹、便携式反装甲弹、重型机枪……碧长羯看着清单，冷汗不由自主地渗了出来，“可能的流向，他们知道吗？是不是被他们的反*政府武装盗走了？”&1t;/p>

    “不是。”祁月飞摇头道，“他们说，很有可能就是在‘乌克玛’号上，在我国上了岸。”他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我们接到星辉国的内部信息，星辉国国安系统在对‘乌克玛’号的调查上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据说，船上的人完全不知情，他们可能都被蒙在鼓里。”&1t;/p>

    “在我们国内上了岸？”碧长羯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是谁？他想干什么？”随着颤抖的话音，人慢慢地瘫坐了下去。&1t;/p>

    “不论是恐怖袭击，还是武装暴动，这批武器都足以造成巨大的伤亡。可能，……”祁月飞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能您需要召开一个国安、公安、国防等多个相关部门的专题会议进行研究，还需要启动蟠天系统来进行调查。”虽然，这像是在教总统该怎么做，但事关重大，祁月飞已经无法顾及这些所谓的官场忌讳了。  得罪总统就得罪总统吧。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1t;/p>

    “我知道了。”碧长羯摆了摆手，颓然道，“你出去吧，让我想一想。”&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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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迈拙风终于开了口，“证据环环相扣，逻辑连贯清晰，没有一点问题。难道，难道我真的错了？”&1t;/p>

    “错了就错了。你是人又不是神，出点错很正常嘛。”漠笛安慰道，“能承认自己错了，虽圣贤也莫过于此。”&1t;/p>

    “疯子，你刚才说什么？”度剑明问道。&1t;/p>

    “我说我可能真的错了。”&1t;/p>

    “不是，之前的话。”度剑明追问道，“证据环环相扣，逻辑什么？”&1t;/p>

    “逻辑连贯清晰，没有一点问题。”迈拙风重复道。&1t;/p>

    “证据环环相扣，逻辑连贯清晰，没有一点问题。”度剑明喃喃道，又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错，是有问题。”&1t;/p>

    “什么？”大家都被度剑明的话弄糊涂了。&1t;/p>

    “这是我的直觉。”度剑明解释道，“我以前查案，每一个真实的线索，都是点点滴滴、跳跃而不连贯的，甚至有些线索之间要费尽心思才能找到它们的内在联系，从而把整个案件串连起来。但这个调查资料，像疯子说的，‘证据环环相扣，逻辑连贯清晰，没有一点问题’，恰恰太完美了，完美得不真实，所以，我觉得很有可能真的是有问题。”&1t;/p>

    “有道理。”大家纷纷点头赞同。&1t;/p>

    “那问题出在哪里？”迈拙风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1t;/p>

    “这种情况，问题往往不是出在某些环节，”度剑明又想了想，果断地道，“最大的可能，是整个资料都是不真实的。”&1t;/p>

    “不可能。”迈拙风脱口而出，说道，“找不到半点伪造的痕迹。等等，……”他又想了好一阵，这才说道，“难道是？”说完，他迅打开了网络。&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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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大哥！那些资料我亲自审查过，不可能是假的。”&1t;/p>

    诛天呵呵一笑，说道：“老二，技术上你是权威，但我凭直觉和常识，那些资料太齐备、太完美，9o%的可能是伪造的。至于究竟是怎么伪造的，假在哪里，你再费心好好分析一下。”&1t;/p>

    “如果真是假的，”对方叹了口气道，“那个‘八号幽灵’就太厉害太可怕了。他不仅察觉到我们在调查他，还造了这么逼真的一个陷阱让我们往下跳。”对方停顿了一下，问道，“大哥，你既然认定那些资料是假的，为什么还要奥世琦去找钰保罗？”&1t;/p>

    诛天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是将计就计，我想看看陷阱里面究竟有什么？他精心设计这个陷阱又想得到什么？陷阱是让奥世琦去跳，我们只作壁上观，又不会有什么损失。”&1t;/p>

    “大哥高明！”对方由衷地赞叹道。&1t;/p>

    “天渊那边，能破解了吗？”&1t;/p>

    “还是不行。”&1t;/p>

    “你们抓紧。不论行与不行，我可能都要提前采取行动了。”诛天略带忧虑地说道，“‘八号幽灵’的出现，让我有些不安。我觉得可能只有先下手为强了。”&1t;/p>

    “大哥担心‘八号幽灵’什么？他是在星辉国兴风作浪，又不是在我们这里。”&1t;/p>

    “我也不知道担心什么，但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诛天长长叹了口气，“我怕我们一场辛苦，功亏一篑啊。”&1t;/p>

    对方从未听到诛天如此没有信心，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却听诛天说道“密切跟踪奥世琦和钰保罗。”电话挂断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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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迈拙风脸上露出了笑容，开心地说道，“锈铁剑说得果然没错，整个资料都是伪造的。”&1t;/p>

    “哦？”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他，静等下文。&1t;/p>

    “你们知道‘第二时间轴’游戏吧？”迈拙风问道。&1t;/p>

    “就是那个模拟真实人生，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虚拟游戏？”度剑明说道。&1t;/p>

    “是。”迈拙风道，“整个资料背后的系统背景参数与‘第二时间轴’游戏的系统背景参数完全一致。”&1t;/p>

    “什么意思？”大家不解地问道。&1t;/p>

    “举个例子吧。虽然同一型号的不同摄像机拍摄的影像资料，从表面上看，质素都是一样的，但由于每个摄像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产品序列号，所以，资料背后的系统背景参数还是明显不同的。而这个伪造的资料，就是利用‘第二时间轴’游戏运行生成的，所以模拟得真实出奇，差一点就以假乱真了。”说到这儿，迈拙风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喃喃道，“只是，这需要他入侵‘第二时间轴’游戏运行至少几百万次，而游戏的人工智能系统竟然没有现，他是怎么做到的？”&1t;/p>

    迈拙风自语完了，这才现大家都是一头雾水的茫然表情，于是一挥手说道：“我再打个比喻吧。就像一个生物学家从牛的基因中抽取了几个片断，然后根据生物生成规律，由那几个基因片断衍生出了一个新物种的完整基因链条，于是诞生了一个有牛的一些特征却不是牛的新生物，当它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你面前时，你难道会怀疑它不是自然生物吗？奥世琦的这个资料，就是选取了几个真实片断，以这个为引子，放入到‘第二时间轴’这个游戏中进行衍生展，生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所以，只看它的内容，是绝对分析不出它的虚假性的。”&1t;/p>

    大家总算明白了一些，困惑的表情疏解了不少。&1t;/p>

    奥世琦想了想，问道：“那能不能判断出，这是给我提供资料的人刻意伪造的，还是他上了‘八号幽灵’的当，是‘八号幽灵’伪造的？”&1t;/p>

    “这个判断不了。”迈拙风摇头道，“但如果是提供资料的人伪造的，那这个世界上就又多出了一个绝顶的隐身人工智能高手，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所以，最大可能，是他上了‘八号幽灵’的当。‘八号幽灵’制造出这么一个精致的陷阱，我是完全相信的。”&1t;/p>

    奥世琦点了点头，想起了鹤子涯给他的谋划，心中毅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真是那样，我就将计就计去拜会一下钰保罗，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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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您找我？”擎煌毕恭毕敬地说道。&1t;/p>

    这是一幢建在山顶的别墅，坐在阳台上，放眼看去，是一片翠绿的山顶矗立在云雾缭绕之中，一直延伸到天际。风吹云涌，有着“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的无限意境。&1t;/p>

    钰保罗没有回头，只说了声“坐吧。”他自己依然静静地坐在藤椅上，凝视着远方。手中握着一把紫砂壶，壶盖柄是一只蝉的造型，雕刻得惟妙惟肖，连那薄而透明的蝉翼都栩栩如生、清晰可见；手柄则是竹节的形状，整个壶的造型体现了“知足常乐”的寓意。壶中泡着“雀舌”茶，还加了一根冬虫夏草。又过了一会儿，他对着壶嘴吸了几口，这才说道：“我在机器人警察中开了后门，让它们自动忽略和删除你的不良记录，绝不是意味着你可以胡作非为，更不是可以草菅人命！”&1t;/p>

    擎煌从小到大就对舅舅存着几分敬畏，此时听他这样说，更是心头大震，颤声道：“舅舅，我不明白您说什么？”&1t;/p>

    “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钰保罗冷冷地说道，“虹志宇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虹志宇是太乙公司的两朝元老，是公司的大功臣，你怎么下得了手！”钰保罗愤怒地说道，“而且你还偏偏沉不住气，给列逵植入了杀人意识，想进一步杀人灭口。反倒引起了政府的注意和警惕，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1t;/p>

    霎时间，擎煌脑中一片空白！舅舅竟然什么都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一直认为，自己名字的“擎煌”包涵着“秦皇”的意思，他就是要做秦始皇！但现在他才现，和舅舅比起来，野心勃勃的自己，最多是个左冷禅，而舅舅却是岳不群，或者自己是那个狂傲的任我行，而舅舅却是独孤求败  ！他不知该怎么接话，正不知所措，却听钰保罗问道：“‘八号幽灵’是怎么回事？”&1t;/p>

    钰保罗一直很骄傲，因为除了这个公开身份，他还有一个绝密而独特的网络身份，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工智能高手！在玄光组织中，有一个特立独行的高手“独龙”，就是他的化名。所以，玄光调查“八号幽灵”而被算计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太乙公司的实验室虽然没有监控视频，但实验室的人工智能系统却随时都在他的监控之中。所以，擎煌篡改数据，整个过程和痕迹都被他掌握得清清楚楚。&1t;/p>

    擎煌想了想，回答道：“我真不知道‘八号幽灵’是谁。我只是被一个人抓住把柄威胁了。”然后，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包括给棠子荆植入意识、通过他让玄光组织帮忙调查对方的事。&1t;/p>

    钰保罗认真地听着，等擎煌说完，吩咐道：“如果那人再找你，你及时告诉我。”&1t;/p>

    “是。”&1t;/p>

    “漠笛的调查结果基本出来了，躯体置换存在不可克服的问题，再加上有被植入意识的危险，这个技术可能很快就要成为昨日花黄了。”钰保罗又吸了几口茶，继续道，“我之前让你也加入投资的细胞原力技术项目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很可能通过激活干细胞的原生力，在人体内部实现所有器官、包括脑细胞的自我新陈代谢，才是人类走向永生的根本途径，也才是我们万亿级商业新蓝海的希望所在。你尽快去了解一下，加快推动这事。”&1t;/p>

    擎煌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答道：“是。”&1t;/p>

    钰保罗转过身，慈爱地注视着擎煌，动情地说道：“你外公外婆去世早，你母亲长姐如母把我带大，对我恩重如山。现在，她不在了，我对她全部的怀念、感恩和报答都寄托在了她唯一的儿子、你的身上。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真正明白。你自己一定要上进，不能再任性胡为了。”说完，也不等擎煌回答，转过了身去，“你走吧。”&1t;/p>

    听到这情真意切、语重心长的话，擎煌顿时感动不已，哽咽着点头离开了。&1t;/p>

    听着擎煌渐行渐远，钰保罗眼中噙着泪花，望着远山和天际，陷入了沉思。“‘八号幽灵’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针对我呢？”寒振武说的“诸神世界”的事又浮现在他脑海中，“难道，人类世界真的要面目全非了？”&1t;/p>

    一阵山风吹来，带着浓浓的凉意。钰保罗不禁拢了拢衣领，轻声细语道：“高处不胜寒啊。”&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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